、“啊?越王千岁?”李彻底没脾气了,连忙求饶道:“越王千岁开恩啊,今天这事儿,也不能完全赖我……”
崔耕不耐烦地打断,道:“堵上他的嘴。有什么话,等李林甫来了再说。”
此时早已有一个被打倒的汉子爬起来,去给李林甫送信了。
崔耕索性命人搬了把椅子过来,就在这等着。
知道眼前之人是越王千岁,众士子们开始激动起来。只是,虽然崔耕和李隆基表现的毫无嫌隙,但实际情况大家心知肚明。和崔耕交往的利益大,风险也大,众士子还没下定决心。
只有那个刚才被崔耕救了的青年士子,根本就没什么选择了。
他几步来到崔耕的面前,深施一礼,道:“在下李白,参见越王千岁,多谢越王千岁的救命之恩。”
“起来吧。嗯?”崔耕顿时眼前一亮,道:“你叫李白?”
“不错,正是。”
“字太白?”
“这是某刚起没多久的字,越王也听说过了?想不到在下的贱名,竟然污了越王之耳。”李白颇为兴奋地道。
“呃……”
崔耕心说,我是从历史记载中,知道你的字好不好?不要太自作多情?!
好么,诗仙李白,字太白,谁不知道啊。
崔耕敷衍道:“的确是有人说过,说你的诗文不错,很有前途。”
李白听了更兴奋了,道:“今日得越王一赞,白真是幸何如之。呃……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和越王切磋一下诗文呢?”
崔耕本来还想招揽一下李白呢,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上道,道:“行,今日咱们就来个以诗文会友。”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李白要是真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能开心颜”,他跑来长安赶考干啥?那无非是被贬谪后,无可奈何发的牢骚罢了。
崔耕现在的身份,是不是在李隆基之下都不好说,李白有此机会,能不尽量巴结?
当然了,坐下之后,崔耕却是不肯谈诗了,问道:“刚才你和那李,到底是因为何事起的冲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