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必呢?难不成,越王千岁已经……死了。”
“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一丝慌乱之色,从宋根海的眼角闪过。
阁罗凤越发笃定,道:“既然宋将军不愿意直言相告,小王也只能……”
“你想怎样?”
“我亲自带兵……”
噔噔登!
正在这时,一阵极速地脚步声传来,有一名南诏小校闯入了帐内。
“王……王上,紧急军情!”
“快,拿来我看!”
“是。”
阁罗凤将信奉稍微扫了一眼,就面色骤然一变!紧接着,就是额头上冷汗淋漓,喃喃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可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啊!”
宋根海察言观色,暗忖道,能惊动阁罗凤这孙子的,不过是吐蕃、岭南道和南诏本身而已。
他这么变颜变色的,肯定是出现了不利于他的变化。
哈哈,想不到峰回路转,俺姓宋的手里,又多了一把好牌!
想到这里,他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阁罗凤道:“那什么,刚才咱们说到哪了?”
“就是说到,你想带着兵,到泉州……”
“我说了吗?我说了吗?”阁罗凤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宋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王刚才明明说得是,带兵回宽州,对,就是我们南诏境内的宽州。宽州好啊,那地方的鱼特别好吃!小王稍微一想,就已经流口水了。不行,我再也等不了,这就带兵去宽州吃鱼!”
然后,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功夫不大,外面阵阵人喊马嘶声响起。
“喂喂!阁罗凤!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把客人留在个空房间里不管?你懂不懂规矩啊?”宋根海破口大骂道。
然而,人家南诏人只是不理,也不允许他出中军帐。
等宋根海重新得到自由的时候,南诏人已经全部撤走,地上一片狼藉。
不过,宋根海的心情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