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白玛罗姆歪着脑袋,道:“不趁人之危,又如此大才,妾身真是有点喜欢你了呢。”
说着话,佳人忽然上前,往崔耕的脸上啄了一下,再极速后退,道:“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哦,再见!”
“这妮子!”崔耕摸着自己的脸颊,还真有些怅然若失。
“对了,崔相!”
忽然,门又开了,白玛罗姆去而复返,略有些尴尬道:“刚才有件重要的事儿忘了告诉您了。”
“什么事?”
“我们苯教效忠太后,但大昭寺的和尚们和太后不是一条心。他们的真正靠山,是车骑长迟扎陆贡。”
“车骑长,相当于我们大周什么官?”
白玛罗姆想了一下,道:“这可说不好,你们大周没有对应的职司。迟扎陆贡权力极大,拉萨附近十万骑兵都归他掌管。”
崔耕道:“这么厉害?那岂不相当于一个小号的论钦陵了?他和太后关系怎么样?”
白玛罗姆俏皮道:“经过今天白天的事,以崔相的智慧,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再见!”
也许是为了避免尴尬,佳人又急匆匆地离去。
可是,不消一会儿
笃笃笃~~
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
崔耕起身开门,笑道:“又有什么事儿?白玛小娘子你就不能一次……嗯?怎么是你?”
却原来,此时门前的不是白玛罗姆,而是悟缘和尚。
这和尚满脸赔笑,道:“小僧在外面等一会儿了,看白玛小娘子走了才过来的。怎么?没耽误您的好事儿吧?”
崔耕哪有心情跟一个黑瘦和尚磨牙,有些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儿?要是扯闲篇儿,本官可不奉陪。”
“别介啊!”悟缘道:“贫僧来找您,是有正事儿。”
“什么正事儿?”
“实不相瞒,咱们汉传佛教,在藏地水土不服,争不过泥婆罗那帮孙子。既然白玛小娘子说您对宗教有研究,您又是咱们佛门护法……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们这一支,彻底干翻泥婆罗这一支啊?”
“当然有了!这个法子,就叫……”崔耕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