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要取而代之呢,就必须七家全部支持,不可能厚此薄彼。换言之,只要今日之事传扬出去,人家李休给多少钱,自己就必须给他所说数字的七倍!
七百万贯,这可是每年七百万贯!别说秘堂了,哪怕就是再加上自己其他产业的利润,也绝对凑不出来。
再说了,凭什么啊?凭什么陇西李氏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得那么多的钱财!
想到这里,他微微摇头,道:“七百万贯,本官当然拿不出来。”
李英夏眼中精光一闪,道:“这么说来,崔查访是要认输了?”
“那却不然。”崔耕摇头道:“在下虽然不能每年拿出七百万贯来,却能指点五姓七望每年得的钱财,远超七百万贯!”
“比七百万贯还多?那怎么可能?”
“吹牛吧,这世上什么买卖,能每年结余七百多万贯?就算扯旗造反都没戏啊!”
“恐怕崔耕是想画一张大饼,先把这关对付过去再说。”
……
崔耕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就像是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但是,议论可是议论,却不是争论,全场竟没有一个人认为,崔耕不是在故意吹牛。
就连一向对崔耕颇为友善的丹阳房族老李和都劝道:“崔查访,你虽然有点金圣手之名,但毕竟不是真的会点石成金术,吹牛得有点谱啊。要不然,徒然惹人笑话!”
李休讽道:“他倒是不想吹牛呢,但是,这不就当不上秘堂之主了吗?他这就叫两权相害取其轻。只是没想到,牛皮吹的太大,弄巧成拙了!”
“狗屁的两权相害取其轻,狗屁的弄巧成拙!”崔耕指向李休的鼻子,道:“你李休这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做不到的事,凭什么别人就做不到!”
李休眉毛一挑,道:“哦?看来你崔二郎是对自己的方案,非常有信心了?那就不妨把这个一年能赚七百万贯钱的生意,说出来吧!哼,我就不信了,就是给你一个金矿,每年也不可能挖七十万两吧?”
“诶,还真被李休你说着了,本官说得,就是金矿!不过,这个金矿,不是在大周,而是在……扶桑。此国境内,有两座大矿,扶桑人尚且无人得知。其一为金矿,总值绝不在五千万两之下。其二为银矿,更是在亿两之上,而且俱是露天大矿,非常容易开采。”
李休可没被这么大的数字吓住,道:“那两座矿藏,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证明这个矿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