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阿臧也深感脸上无光,准备离去。
张昌宗哪能让韦阿臧就这么走了啊,劝道:“娘亲还请稍待,不错,论男人,您是输了太平公主一筹。但是……咱们还可以在其他方面找补啊。比如说,她有一件事肯定比不过您。”
“什么事?”
“儿子啊。”
“这……”
韦阿臧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垮。没错,太平公主的儿子年纪还小,没展露出什么过人的才华。张昌宗和张易之是混的挺好,连李峤和苏味道都攀附他们。
但问题是,这二位的权势,全是靠跟武老太太睡觉得来的啊,这有啥光彩的?
张昌宗似乎看出了母亲的所思所想,道:“孩儿说得不是权势,而是孝心啊!”
“孝心?孝心怎么比?”
“您但且安坐片刻,儿子的孝心马上就来。”
“好吧。”
……
……
虽然李迥秀这个新郎官晕倒了,但大伙总不能拔脚就走啊,那可就真与二张撕破脸了。
所以现在,大家都装成没事儿人一样,继续饮酒做乐。太平公主刚刚大获全胜,心情甚好,也坐了下来。
崔、崔涤、崔液三条小狼狗,连连给她敬酒,称赞她美貌无双,诉说自己的倾慕之情。
要是往常,太平公主就得趁势跟这三个俊男调情了。
不过今天,当着崔耕,想起他对自己一往情深,太平公主竟出人预料地忍住了心猿意马,只是对三崔笑脸以对,酒到杯干,丝毫不涉男女之情。
崔耕自己更是不敢招惹太平公主,就在一边静静的喝酒。
李裹儿见这副场面。却误会了,低声道:“二郎哥哥,你们刚才是故意给我出气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