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真道:“我师傅是嫌弃跟你下棋,觉得太掉价了,他丢不起那个人!”
赛沐超听了这话,好悬肺都没气炸了。但是,与一个孩子争辩,即便赢了也没啥光彩啊,
他索性摆了摆手,道:“小孩儿,一边玩儿去!”
淳于真却不挪脚,道:“怎么?你不信?我问问你,知道我为啥要称崔县令为恩师吗?”
“那本特使哪知道?”赛沐超不想和小屁孩嗦。
“不知道小僧就告诉你,崔县令是专门教我下围棋的师父。这么说吧,不用恩师出马,我就能将你杀得片甲不留。”淳于真很是傲娇地扬起了脖子。
赛沐超:“……”
淳于真转过身来,再次给崔耕磕了一个头,道:“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对付这等番邦外族的土鸡瓦狗,就让弟子替您出马吧?”
崔耕想到淳于真这孩子的种种神奇之处,还有异于同龄人的智慧,当即点头道:“为师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赛特使敢不敢应战啊!”
这话也是真够挤兑人的,妈的,跟他崔耕的徒弟手谈围棋,还要问敢不敢?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偌大的突厥特使,被一个七岁的孩子叫住阵,那像话吗?
赛沐超冷笑道:“本特使当然敢,但是,咱们丑话先说到前头,若是这小和尚输了……”
崔耕道:“淳于真赢了,就是本官赢了。淳于真输了,那就是本官输了。”
“好!要的输就是崔县令这句话。本特使就不信了,这么一个小孩,能敌得过本特使几十年的棋道苦功?”
但事实证明,围棋这玩意儿,不讲年纪,讲的是天分!
到了后世,人们甚至总结出了一条真理“十八岁不成国手终身无望!”
惨!
简直太惨了!
三局两胜的围棋,赛沐超还没坚持到半柱香的时间,就以两局皆负而告终。
破屋更遭连夜雨。
登登登~~
一阵脚步声响,有人快步上楼,高声问道:“现在形势谁占优啊?本官出去方便一下,没错过什么精彩场面吧?”
有人回答了,“嗨!还什么精彩场面啊,人家比都比完了!”
“这么快?我就撒泡尿的功夫啊,这就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