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紧攻几招,跳出圈外,把长剑一扔,双手高举,道:“不打了!本官认输还不成吗?”
雍光警惕道:“小子,认输就乖乖跪下,双手倒剪到背后去!”
“好胆!”
那人不屑道:“哼,本官不追究你们俩冒犯我的事儿,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们还想本官我跪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随后,他转头看向高仪,傲然道:“高长史,告诉他们,本官到底是什么人?”
高仪见这位如此气定神闲,对他的信心又有所恢复,高声道:“这位就是‘惜花主人’,连梁王、魏王以及两位相爷,都对他极为推崇,诸位不可慢待!尤其是封侍卫和雍县尉,还不快快上前赔礼道歉!”
“得了吧,莫打马虎眼了,什么惜花主人啊,大名是啥?”崔耕冲高仪挥了挥手,问向那人。
大名?
高仪也不知道啊,只得看向惜花主人道:“这位就是江都县令崔耕。他非说您是招摇撞骗之辈,下官也说服不了。要不,您示下名号?”
惜花主人的脸沉了下来,“嗯?本官不是说了吗?我的名字不能轻易示人,这对扬州官场不是什么好事。”
高仪道:“毕竟扬州城也归崔县令管辖,您要是不说,崔县令他……”
惜花主人不耐烦地打断道:“崔县令?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吗?本官又何必在乎他的想法?”
顿了顿,又打了个哈欠,慵懒至极道:“被他们这么一搅合,本官的兴致全没了。好了,这里的烂摊子,就由你来收拾吧,本官要回客栈休息了。”
“且慢!”
崔耕一使眼色,封常清和雍光一左一右,把门口挡住了。
崔耕走上前去,冷然说道:“这位贵客还是把姓甚名谁留下的好,要不然,本官这两个手下,可又要冒犯你一次了。”
惜花主人愠怒道:“高长史,你就看着本官被人如此羞辱?”
高仪双手一摊,无奈道:“在下只是扬州长史,而非扬州刺史,无权对江都县令发号施令啊。他要是不给面子,在下也没啥办法。”
“好吧……”
惜花主人妥协了,对崔耕道:“还请崔县令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