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初见面的时候,提了一下这几位手下人的名字,但都是一带而过。
这次却是着重将他们一一介绍给雍光,以示亲近。这样也算是正式将雍光引入这个小圈子了。
大家说说笑笑,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对!”
谈笑寒暄间,雍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众人道:“内宅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入住。崔县令当然是住北屋,东西厢房房间不少,几位兄弟想住哪间,可以自行挑选。”
“这么快?”崔耕奇道:“原来的崔县令呢?他不是应该住在内宅吗?这么快就搬走了?”
不过雍光的反应比他还惊讶,回道:“崔泌大人早就走了啊,您不知道?”
“啥时候走的?”
“就在您问赵明宇的案子的时候,这都走了一个时辰了!”
“我……”
崔耕直恨得压根都痒痒,心中暗骂,崔泌啊,崔泌,我两万多贯钱买你点消息,这你都能赖账?你这瘪犊子也太不讲信义了吧?
“对了!”雍光见他面色不善,倏地想起来,道:“崔大人临走之前,还托人给您留下话了。”
“什么话?”
“他说绝不会让您那两万贯钱白花,日后定有所报!”
“我信他奶奶的腿儿!”
崔耕终于忍不住痛骂出声,道:“答应我的事儿都办不到,还后报?他后报个屁啊!”
雍光劝道:“反正人家已经走了,您生气也没用。大人,我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今晚江都县衙的兄弟们,给大人接风洗尘,请您喝花酒。”
“啥?花酒?”在场所有男人都眼睛放光,惊呼出声。
就是崔耕自己,乍听之后都跃跃欲试,不过转念便淡定了心思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道:“本县身受皇命,赴任江都,身为一县父母,有教化地方之责,这刚一上任就去喝花酒,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