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典型案例啊!
但是,武三忠很想不通,这龙袍明明是在梁波手中的,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府中呢?而且还被藏匿在只有自己知道的七夫人房中的夹层里?
难道是……
倏地,武三忠指出梁波之后,猛地一个转身,老鹰抓小鸡儿似的将七夫人一把揪起,面容扭曲地怒斥道:“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背着我跟梁波私通?这个夹层除了我,只有你知道!”
果不其然,七夫人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被武三忠这么一提一恫吓,立马慌不择言地叫道:“老爷饶命啊,是梁波这贼厮勾~引的奴家。这一年来,奴家几次三番与老爷求欢,却发现老爷已经雄风不再……”
“贱~人,你找死!”武三忠老脸一红!
崔耕却让封常清将武三忠拉到一旁,冲武三忠说道:“武安抚使,事关重大,还是让七夫人说下去吧!雄风不再丢得是脸面,龙袍之事丢得却是脑袋啊!”
武三忠知道崔耕说得在理,不再阻挠七夫人说话。
七夫人又道:“后来梁波几次三番勾~引奴家,奴家没有把持住,跟他一来二去,便勾搭…勾搭…”
“勾搭成奸,是吧,七夫人?”崔耕说道,“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龙袍到底是谁放的?”
七夫人指了指早已被府兵控制住身体的梁波,弱弱道:“是梁波!有一回他跟奴家欢后闲聊,说老爷暗中定制了一件冕服,放在他那儿着实不安全,搞得他整日坐立不安!奴家一想这屋中不是有个密室夹层吗?就跟梁波说了,梁波一听大喜,便在某日夜里将这龙袍藏于此间。”
原来是这样!
“娘的,你们搞得我头晕!”侯思止不耐烦地叫道,“到底这龙袍是谁人私制的?”
“是他!”
“是他!”
梁波和武三忠异口同声,互相对指。
崔耕摇了摇头,问向七夫人:“你说!”
咚!
七夫人突然跪地,看向崔耕,泫然欲泣道:“御史老爷,奴家不知啊,奴家只知道是梁波偷偷交给我藏匿的,但梁波又跟我说,是老爷交代他暗中定制的。所以,奴家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何人私制的!”
“我有话说!崔御史,侯御史,卑职有话说!”
梁波突然高举右臂,大叫:“卑职将这龙袍的来龙去脉说与两位大人听,说完便会一清二楚!”
崔耕和侯思止对望一眼,纷纷点头,示意他说。
武三忠哪里会甘于寂寞,急得大骂:“梁波,你这该死的狗奴才,你不得好……”
“闭嘴!”崔、侯二人,异口同声冲武三忠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