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握拳轻咳道“谢姑娘误会了,在下并非八卦之人,只是谢姑娘曾有恩于在下,若谢姑娘真的是景王殿下要找的人,若谢姑娘不想见景王殿下,在下或许能帮忙周旋一二。”
谢锦衣闻言,脚步停了停,语气淡淡道“萧大人自便。”
萧恒是聪明人。
他不会戳穿她的。
紫玉匆匆迎上前来,苦着脸道“姑娘,刚刚玄空师父误闯了人家女眷是寝室,被人捉去说是要报官,可如何是好……”
“是谁家的女眷?”谢锦衣皱眉。
她这个师叔虽然有些不靠谱,却并非好色之人。
肯定是个误会。
“是陈府的女眷。”紫玉很是尴尬,抬手指了指不远处三人粗的银杏树,小声道,“玄空师父爬了那棵银杏树,说是要取银杏做药引,不小心从屋顶掉了进去……奴婢解释了,可人家却不听,非要报官……”
“我去看看!”谢锦衣快步去了陈家下榻的霞光阁。
里面乱哄哄的。
丫鬟婆子都在窃窃私语。
玄空被绑在银杏树下大喊冤枉。
一个身穿褐色褙子的中年妇人端坐在藤椅上,慢腾腾地喝茶,身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不时地给她续茶,主仆两人神色并不慌张,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谢锦衣心里明白了几分,上前问道“陈夫人,不知道我师叔犯了什么错?”
若是玄空掉入了陈家嫡女的寝室。
陈夫人定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神色淡然的。
应该是个庶女。
“出家人六根不净,闯入我家女儿的寝室,谢五姑娘问我他犯了什么错?”陈夫人看了看谢锦衣,冷笑道,“谢五姑娘,他是你师叔也好,师父也好,今儿你保不了他的。”
“也好,那我们就等着官府来人,然后把我师叔带入衙门便是。”谢锦衣不请自坐,不紧不慢道,“我想用不着到明天,京城上下就会有了各种各样的谣言版本,她们会说,陈家庶女被一个和尚闯了寝室,污了清白,然后这个陈家庶女的闺誉,从此将毁于一旦,可见陈夫人这个嫡母当得的确不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