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辣吗？”女孩白皙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询问子虚。
“不常吃。”
“唔，那我们吃清汤水饺，搭配爽口莴苣、葱油鸡丝、牛肉豆腐卷、清蒸武昌鱼……嗯，就这些。”
“大人，我还要吃龙井虾仁、蛋羹汽水肉、打卤面……”
“好，都点了。”无忧点了点头，转头问小十三，“你想吃什么？这是菜单。”说着递给小家伙一本册子。
小十三好奇地打开，只见里面不仅有具体的菜名、食材，还绘声绘色地画了菜品的样子。他从头到尾翻看了遍，不知道怎么选，最后无忧看不下去，随意点了几个菜。
子虚听着他未听过的菜名，吃着他未吃过的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泛着一丝甜意，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慌了阵脚。
过去的二十五年，他都跟着父亲呆在战场上，金戈铁马，挑灯看剑，是他熟悉的。
父亲说过，不明敌情时，不可轻举妄动，他不知道怎么做，是否是因为他心中始终不明白，那些情绪究竟是什么呢？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恰逢此时，隔壁包厢传来推门的声响，接着是两个人的声音。
“公子何须惊扰，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说话的是一道温和清雅的男声。
“父亲大人已经等不及了，我怕他会过早暴露。”回话的人明显有些急躁。
“此事无须烦忧，允期自有妙计。”那人声音依旧温和。
无忧看了一眼子虚，见他也看着她，于是眨了眨眼，勾唇一笑。
席间，无忧离开了好半晌。
回来时，大家都吃差不多了。
“子虚大哥，我们去你府上叨扰一段时间，可以吗？”女孩言笑之间，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
子虚不知道怎么，看着那双眼睛，竟鬼迷心窍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