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破鸟有嘴不能叫,一身油光滑亮的羽毛变得乱糟糟,看到自己时就死命的朝着笼子撞,却怎么也撞不出来的一副愤恨不满的阶下囚模样。
冯雨诺很是高兴。
至于为什么不能叫,是墨羽谪实在是嫌弃这只破鸟太聒噪,就给点了了哑穴。
为此,冯雨诺还跟着一起研究学习了一下鸟类的哑穴在哪里。
盯着蒲碧一口一个“大花乖”,那破鸟却是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
冯雨诺直接因为对方的惨状,感受到了人生的美满。
大仇得报的快感让她一夜睡到了天明。
等她睁眼时,身旁两侧的冤家都没有看到了。
右侧的床铺上还有些暖意,该是何远萧刚起床没多久。
左侧,蒲碧睡着的地方却是冰凉的。
冯雨诺飞快坐起,环顾四周,才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看到窝在一团睡着的蒲碧。
脑后不由浮现出几根黑线。
脚指头想就知道是何远萧给将娃儿给弄过去的。
还真是……幼稚!
好在懒人沙发很大,蒲碧睡在上面到也刚好。
就是不知道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半夜被认下的无情爸爸给从床上挪到了这个小地方。
为了某孩子醒来不会感到扎心,冯雨诺上前,轻轻的将她的小身子抱起,放在了床上。
原本是想着让对方睡一会儿,现在也就六点多的样子,小孩子多睡才能长的更高。
在她刚将手抽回的时候,蒲碧那若蝶翼的睫羽轻颤了一下。
一双银白色带着些许朦胧睡意的眸子睁开,在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就伸出软糯的小手一把给抓住了冯雨诺收回到一半的手腕。
“妈妈!”
软软弱弱的一声,直接叫进了冯雨诺的心窝里,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反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小手,柔声回着:“嗯。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蒲碧撑起小身子坐起,另一只手开始揉着要有些模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