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觉得,在他们口中,这个“一些投资者”,大抵就相当于我们国内那万能的“临时工”,什么雷都能扛。
“其实都无所谓,”他站了起来,叉着腰在遮阳伞下走了几步,“有什么,我也能让它没什么,”
“但我还是想说两句,两位,”他站在那两位面前。
他这居高临下的样子,给那两位带去了更多的压力。
“你们可能没有意识到,我们此时正处在一个蕴含了多少希望的时间节点上,当然了,这也能理解,杜尔刚才也说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好眼光,”
约翰杜尔挤出一个笑来,你嘴皮子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当律师呢?
“同样,你们显然也意识不到,我们处在一个变化多么剧烈的时间节点上,”
“因为你们坐在办公室,主要是关注进账的数字嘛,公司具体运营中所遇到的挑战,那向来不在你们考虑的范围内,”
“其实,帮不上忙,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至少能别拖后腿,别制造麻烦吗?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分红,不好吗?”
“如果对分红状况不满以,好说,大可以退出,我就可以代表佩奇和布林表态,我们可以溢价,接手你们所持有的股份,”
“冯,几位,”杜尔也站了起来,“我们真的没有其它任何的想法,我们的本意,也是想让谷歌能更好的发展,这也是好意,”
“谢谢你们的好意,”佩奇的话,总是说在点子上,“我希望两位能再认清一个事实,不论是以前,还是将来,谷歌,绝不会受任何人操控,”
“我们,不是雅虎,所以,有些注定是徒劳的尝试,我不希望再看到,”
“冯,佩奇,布林,你们真的不要展开联想好吗?”莫瑞兹有些急。
“我们真的就只是想和几位,探讨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而已,当然,现在我们觉得,我们对那些问题的看法,非常不全面,所以,还是当作我们什么都没说过,”
“冯,对不起,我们想错了,”他向冯一平道歉。
“对,我们看问题太偏颇,请你原谅,”杜尔说,“但我们还是对这次讨论非常满意,因为这次讨论,尤其是冯你的一些言论,让我们获益匪浅,”
“我们去喝几杯,好吗?不能因为这些事影响布林的心情,”
“冯,关于你所说的现在的这个节点,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我个人还有好多问题,想向你请教,”
“抱歉,我不喝酒,”冯一平说。
这可以说,非常不给面子。
杜尔很想陪个笑脸,但真笑不出来,他非常想问一句,那你手里拿着的那杯,是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