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人揍成什么样了?”
“没多严重。”我试图将事情尽量说得轻巧些,拿不准他会不会因为我给森先生添了麻烦而生气,后知后觉地生出了些许闯祸的心虚。绝大多数时候的中也是港黑的干部,这一立场于他而言大概高于一切。只有偶尔,当他这样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才会是我哥哥。
那个男生鲜血直流的鼻子令我印象深刻,我又只能坦白:“但是我打到他的鼻子了,所以出血量有些吓人。”
“那你呢?”他忽然这样问我,反倒弄得我一头雾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中原中也还有谁能把中原深海打哭?总不可能是个连异能个性都没有的高中生吧,即使他身材魁梧比我高了三个头,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肯定没事啊。”我给出了再理所当然不过的答案,但其实手还是疼的。我能控制的只有重力,反作用力并不归我管。所以我很怕疼,怕学习体术,更怕中也要教我体术。
我曾经有幸见过中也打架,动作灵巧流畅、又凶又狠;我也见过中也的手,掌骨的顶端倒见到有什么老茧,但手心手背手指上有长短不一的疤。这些疤大部分是以前留下的,不光是因为曾经的中也年少气盛,还因为他是在加入港黑之后才学会的戴手套。
打架哪能不受伤。中也总这么跟我说,初衷可能只是不希望我成天想有的没的。
可担心哪是说两句话就能消除的东西。
就像我总在想自己在他心中是不是永远长不大,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哪怕他清楚的知道我的重力操作能牵引流星、还能制造陨石将整个横滨夷平。
中也听见我的话后转过身来,摘下帽子轻轻扣在我头上,帮我拨开了被帽子压下盖过眼睛的刘海。
这个被太宰先生戏称为能够凭一己之力将横滨砸穿的暴躁小矮人,其实有一双十分温柔的手。
隔着帽子,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像在拍西瓜,“手给我看看。”
我老老实实地将手递给他,一边悄悄从帽檐底下抬眼观察中也的神色。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着,旋即察觉到我又在企图耍小聪明,便立刻伸手拍了下帽檐。
帽子被他打歪,直接兜住了我的眼睛。视野变得漆黑一团,手也被他抓着。我不急着控制重力将帽子抬起来,毕竟黑暗不常在,而且中也就在我身边——只要有他在,我连过马路都不用看信号灯,可以肆无忌惮地玩手机。
就在我以为自己还是逃不过因为莽撞行为所带来的后果而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下场时,我听到中也叹了口气,“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啊……原来是担心我有没有被欺负啊……
我在黑暗中恍然大悟。有温暖的洋流经过一片胸腔。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事项:
①这回真的要写玛丽苏嫖文,还是第一人称玛丽苏嫖文!我会努力成为当仁不让的玛丽苏写手的!(什么
②此森野绿非彼森野绿,有很多相同也有很大不同,完全可以当做新角色看!
③留言就是更新动力,没有留言就随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