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突兀, 就连史蒂夫都有一瞬间的措手不及。
他斟酌片刻,问:“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唐粟的声音愈发的小:“刚才你好像根本就没有反应。”
史蒂夫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不是没有反应,是没有让他发现。毕竟心上人还小,只能自己多冲几遍冷水澡。
他委婉的表示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终于把唐粟的疑虑打消, 挂断电话后,径直又进了浴室。
唐粟被人安慰一通, 开始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问题实在太傻了,而且那种问题,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
小男孩在床上翻滚一圈后,把头塞进被子里,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红。
他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等一周,这几天实在是没脸再见史蒂夫了。
等第二天上午, 他又经历了一上午痛苦的物理课程,期间因为走神, 被埃里克用小铁片拍了好几次脑袋。
“都打红了。”唐粟指着自己脑袋上的一小片红:“你这算不算是体罚学生?”
“你再这么心不在焉下去,我就让你感受一下真的体罚。”小铁片又啪啪啪的拍他脑壳。
其实不疼,只是唐粟的皮肤嫩,容易留印子。
“我也不想啊。”唐粟小声嘟囔。
他对待学习还是很认真的,结果今天总是频频想起史蒂夫,一点都不受他控制。
“对了。”眼见小铁片又想打他, 唐粟连忙伸手捏住:“之前说的事, 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今晚。”埃里克道。
“这么急?”唐粟一怔, 想了想:“那也行。”
正好他今天不好意思再和史蒂夫煲电话粥了。
他们俩出去吃饭,正好遇见查尔斯。他见到唐粟,就伸手摸了下男孩的额头:“这里怎么红了?”
“趴在桌子上睡觉压的。”埃里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