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太后掀帘看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鄙夷的冷笑,“那关系确实很好了,不如哀家行行好,再帮他们一把”
钟黎闻言,抬眸觑了太后一眼,俯首不语。
当天晚上,太后腿疾犯了,两只膝盖骨像是有针在刺一样,痛得她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往外冒。
君羽墨轲和花非叶闻声赶来时,乔霜正在帮太后施针,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哼,好似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君羽墨轲紧紧拧着眉,眉宇间尽是担忧和疑虑。
“茯苓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会突然病发,难道姑母今天做了什么伤到腿了?”花非叶急的团团转,望着屏风后面蜷缩成一团的人影,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了。
负责照顾太后饮食起居的钟黎不知在哪没有现身,乔霜忙着施针,没空回答。君羽墨轲抿着唇,更不可能搭理他。
花非叶满心焦虑的盯着里面,想问清楚情况怎么样又怕打扰乔霜医治,只好守在外面隐忍不言。
船舱另一边,侍卫来通禀君羽墨轲太后病发时,九歌也听到了,但没有跟进去。
她在外面等了许久,见君羽墨轲一直都没出来,猜想太后病情可能有些严重,站在这里等还不如回房间里等。
桌面上有一壶茶,还是温的,九歌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坐等了小半个时辰,君羽墨轲还没回,她便先上床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九歌周身已被汗水湿透,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她扯了扯里衣领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锁骨和肌肤,『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感受到了丝丝凉意,顿时觉得好受多了。
半睡半醒中,她似乎在做一个梦,梦到洛川山庄的那个清晨,梦里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一会云额轻蹙,一会儿又弯起唇角,笑从颊边生。
空气中,有一丝丝清甜不易察觉的香气飘过。
忽然,船舱里的另一间房房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人影恍惚地站在屋内,呆滞了会,循着淡淡甜香往外面走去。
他过了花非叶的房间,却不知道要走到哪去,如游魂一般在船舱了走着,经过九歌房间门口,突然站住了。
在门外伫立了会,两眼呆滞地推开房门,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缓缓走了进去,循着香味,站在九歌床前久久凝滞。
忽而,竟弯下腰,伸手去解九歌腰间松松垮垮的系带才将将拉开一个结,正要掀开,房间里突然窜来一抹黑影,同时带来一记掌风将床前的男子拍飞出去。
“孟公子,请自重!”夜亭瞬间出现在房间内,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被他拍到墙上又落下的男子,身上寒意骤起。
孟无缘被这一记掌风震回了神,他从地上爬起,看了眼周身环境和挡在前面的夜亭,大为不解,一侧头又看到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九歌,眸『色』一惊,忙移开视线,慌『乱』道“这我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忽然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浑身上下都燃起了一团热意,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刚才看到的一幕,跟着眼光情不自禁地往床上挪去
夜亭面『色』一沉,手中长刀出鞘,赫然袭向孟无缘胸前。孟无缘大惊,忙翻身躲避刀风,手下意识地往后一『摸』,怎料竟然『摸』了个空,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件里衣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