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于祁点头,无奈叹了声,“傻瓜!”
又过了两天,还是没人看见郁小姐走出宁王府,流言蜚语越演越激烈,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谈论的话题无非就是邪王和郁漓央之间不为人知的复杂关系。
百姓们众说纷纭,有人说,郁小姐喜欢邪王,所以赖在王府不肯走了。也有人说,是邪王看上了郁小姐,强行留她在王府不让走,还有人说,邪王和郁小姐两情相悦,一个是不想走,一个也不让走……
王府里,君羽墨轲听完下人的禀报后,心情大好。
神清气爽的从软榻上起身,步履闲适地走到床边,眸光看向床上依然熟睡的女子,唇角扬起了一抹浅笑,“丫头,你在本王的床上赖了三天,是该醒了。”
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小瓶子,打开塞子,倒出一粒药丸,轻轻捏开九歌的红唇,将药丸送了进去,顺带还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
清心丸入口即化,床上女子细密的睫毛微动,是转醒的迹象。
君羽墨轲看着她,忽地邪邪一笑,撩衣上床,侧躺在她身边,狭长的眸子浅眯着,近距离端详着她的五官,连日好眠让她脸色莹润剔透,丹唇外朗,黛眉朱颜,叫人赏心悦目。
九歌缓缓挣开了双眸,视线有点模糊,朦朦胧胧间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脑袋昏昏沉沉,她抬手扶在额角上,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醒了。”声音在耳畔响起,淡淡的问候中隐藏了一丝笑意。
九歌眸光微凝,看清近在咫尺的俊脸,愣是一惊,下意识的一掌拍了过去,君羽墨轲早有防备,动作比她更快,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笑得眉眼弯弯,“刚醒就想动手,你这是毛病是跟谁学的?”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九歌询问的同时,巧妙挣脱他的嵌制,手腕翻转袭击他脉门,君羽墨轲收掌,也巧妙一转,从旁侧扣着她的后腰,勾唇笑道:“丫头,这是王府,你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要爬上本王的床!”
“我爬上你的床?怎么可能!”九歌不信,一记手刃劈向他,君羽墨轲松手,欲扣住她的肩膀,九歌亮出蝴蝶刀在掌心转了圈,他收手,她立即翻身落地。
稳住身形后,抬头扫了眼周围陌生的环境,确实不是她的房间,好看的眉微微蹙起,“我们不是在湖上喝酒吗,怎么会突然跑到你房间来?”
佳人离怀,君羽墨轲遗憾地打了个哈欠,双手枕着脑袋,大大咧咧的躺在空了一半的床榻上,床上还残留着她馨香,真是舒服。
“那日你喝醉了后,就赖在王府不肯走了,还霸占了本王的床。”慵懒的语气与平常无异,叫人信以为真。
九歌一愣,她记得自己好像只喝三杯,就开始昏昏沉沉了,最后她抱起酒坛没喝一会,就不省人事了,按理来说她的酒量绝不仅于此,那么会这么快醉,肯定是酒的原因。
“你在我酒里下药了?”九歌恼怒地瞪着君羽墨轲,质问道,“你把我弄晕了究竟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