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还想说什么，但想到刚才那张似乎随时要尿的感觉，话在喉头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他再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看着经理逃命一样的跑开，段飞冲宇柔柔点头：“干得不错。”
宇柔柔眼中也有几分得意：“或许吧，有点窍门了。”
“但是你现在的杀气只是流于表面，对付普通人有用，当对手是修行者的时候，就没什么意义了。”段飞道。
“你之前说过了，”宇柔柔淡淡的道：“我会继续这么训练的，就算这十天过去了，我还是会继续这样的训练，直到如你所说杀气与杀意融合为止。”
段飞没说话，他听得出宇柔柔这话的决心。
楚芊芊只是埋头吃东西，半个字都不敢说。
吃饱了离开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经历看到宇柔柔，立即躲得远远的，明明对方是个绝色美女，他却如见死神！
下午继续这样的训练，不过只有段飞守着，楚芊芊得到段飞的允许之后，去郊外练车去了。
晚上，楚芊芊回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宇柔柔一身洁净，但闭上眼的话却总能感觉眼前就是一座血池般，杀意凛然！
在开车回家的过程中，楚芊芊小脸始终白着，头也不敢回。
段飞感觉到了这点，冲宇柔柔眨眨眼：“你把她吓到了。”
宇柔柔也很无奈：“我也不想的。”
“你这只是初级阶段，等中期就好多了，后期收放自如之后就更没问题了。”段飞道。
“我会继续努力的。”宇柔柔点头。
回到凤凰社之后，那些留守的司机看到宇柔柔的反应比楚芊芊还夸张，一个个躲得远远的，连和宇柔柔说句话都结结巴巴。
这种现象让宇柔柔有些郁闷，吃了饭之后就去睡觉了，没有日常的训练。
楚芊芊悄悄问段飞：“段哥，柔柔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段飞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轻松：“柔柔的心里有怨气，很深的怨气。以前她的怨气积聚在心底，只能通过训练来发泄，这种方法很低效。现在我让她去杀生，这种消耗怨念的方法救快多了，但怨气和杀气结合，成相乘作用，放大了别人对她的畏惧。”
楚芊芊这才有些理解，又担心道：“会不会对柔柔姐有不好的影响？”
段飞笑了笑：“没事，只要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