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开始气短。
五层，车小琴的额头开始见汗。
六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七层，那双看上去笔直的双腿不断打颤，似乎随时都会折断。
八层……
第十二层的时候，段飞步履依旧平稳，但车小琴依旧跟没了骨头一样，整个人趴在扶梯上，一步一步往上蹭。
那充斥了硅胶的高耸急速起伏，好似惊了车的发动机。
脸上汗渍连连，把她化了一个多小时的妆容冲的惨不忍睹。如果就这样半夜出去，能把抢劫的吓得倒给她钱。
第十四层，段飞足足等了五分钟，才见车小琴四肢并用的爬上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的嘴巴里呼吸声都带了哨音。
“能不能快点儿？”
段飞淡淡的道：“我对你的服务态度很不满意。”
还快点儿？
车小琴这时候忽然有一种冲动，一头从天井中跳下去！
不过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走吧！”
段飞转身道：“才刚爬了一半儿，真没用。”
才一半儿？
这话差点让车小琴崩溃，她看着段飞远去的背影，忽然叫了起来：“慢着！段先生等下！”
段飞停下了脚步，平静的望着他。
“我……我错了！”
车小琴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倒霉，还是在后悔得罪段飞：“我不该说那些无礼的话。”
段飞没出声，还是在望着她。
车小琴连续说了几遍，发现段飞还是这种反应，有些不解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