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动了。
段飞看看窗外，忽然问道：“我的那些麻烦，是不是你摆平的？”
楚芊芊怪的望着段飞。
她没听懂，黑衣女子却点点头：“是！”
段飞笑着对楚芊芊解释道：“刚才李天平律师不是还怪嘛，为什么被我打伤的那些人家属没有一个找我麻烦的，便是被这位女士摆平的。”
“我叫墨影！”
黑衣女子忽然说道。
墨影？
段飞品味了一下这个名字，发现还真是很贴切，笑道：“这是名字吗？”
墨影从反光镜里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段飞讨了个没趣，自嘲笑了笑，接着望向窗外，然而他的心却始终萦绕着一个念头，一个让他如鲠在喉的念头。
问不问呢？
他不断的转动着这个问题，犹豫着。
段飞担心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会有麻烦，但不问的话又心头发痒。
“你有什么问题吗？”
忽然，墨影开口了，显然是看出了段飞有心事。
段飞干笑了一下：“是有个问题。”
“说！”
段飞又犹豫了下，忽的问道：“你是不是姓司空？”
刷！
墨影陡然回头，眼利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