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瞒我到几时?”
原来,有经验的南宫希在张王希受伤的时候,就发现他的伤和反应和单纯的皮肉操作和骨折伤有些不一样,他的伤口颜色总是不帮正常,但他也说不上哪里不正常。
这几天他都在留意张王希的伤情,一来忙,二来也没听见他有什么反应,所以他就没太关注。
现在听到了爱徒的**,他知道,一定不是小问题,小问题张王希是不会叫出声的。
南宫希加重了语气,也惊动了其他人。大家都起来看是怎么回事。
看了张王希的情况,莫高兴知道张王希的伤情再也不能隐瞒了,于是他对南宫希说道:
“昨天我回来,也看到他有过一次很痛苦,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问他,他不让我说。事情一多,我就搞忘了。”
“是怎样一种痛?你说说,看有没有法子?”
南宫希没有责怪爱徒,只严肃地问他。
“从第二天开始,我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不良反应。开始两天,是两天一次,后来,发作的次数变得频繁起来,不到两天一次,一天一次。
每次发作,先是受伤部位发麻,然后遍及全身,想呕吐又吐不出来,头痛欲裂。”
“没什么疑问,你这种状况就是中毒的表现,我后来一直在想,就应该是那两个铁夹子的问题,有人遂意在铁夹上种下了毒。
而这种毒,它的发作可能有规律,也可能无规律。而且会加深和蔓延。我看就是你身体里的毒在加深,所以发作的频率缩短。
也没有解药,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内力给你逼出一部分毒素。显然要将毒素彻底逼出体外,是不可能的。
我在想,这敌人真是险恶,可能他们的目标是我,可惜让你遭遇了毒手,但敌人这条计策狠毒就在于,只要我们五人中任何一人中毒,就会让我们的战斗力减弱。
你想,我们如果不知道这种毒素的厉害,不管它,那中毒之人必然会死亡。
如果我们知道了这种毒素的厉害,又没有解药,就只有唯一办法,用他人花大力气,用很多内力逼毒。
这样一来,我们互相都要受损,这对敌人自然就是大大的好处了。”
听到这里,大家才明白敌人的阴险,这一招太厉害。张王希凄然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不让敌人的当,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师傅,我不要你给我用内力逼毒了。”
大家听了张王希的话,心中一阵凄凉,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