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留行见所有纸条都看了,这四个内容有三个是恐吓的,只有崆峒派那一张是“南兄,上次未成功,这次勿带人去,带回。”这不明摆着是通敌证据吗,而且还称呼‘南兄’。他当即大声说道:
“各位,现在清清楚楚了,人赃俱获,我看你崆峒派还有什么说的。任掌门,你看怎么办?”
他见任逍遥没有动作,也不敢指挥人冲上去。现在,他觉得还要有任逍遥的支持才行,至少不能让任逍遥站在另一面。所以他将这个任务抛给了任逍遥。
只要你任逍遥承认这个叛徒就是崆峒派师徒四人,那么,至少不会站在崆峒派一方,这样他们有四个人,对付对方四人,就不会输。
当然,如果任逍遥站在自己这一边,就稳操胜券了。
南宫希站在原地,只是冷笑,并没有发怒,也没说话。
此时,任逍遥越发觉得此事扑朔迷离了,这里面有阴谋,一定有阴谋,但谁才是真正的叛徒,还真不好说。如果自己不站出来,怕自己也要成为嫌疑对象。
但凭一张纸条就肯定别人是叛徒,理由也不太充足。可四张字条,也却只有南宫希这一张有问题,奇怪啊,真奇怪。
队伍还未出发,就闹起了内讧,这事怕也不会有一个好结果。问题是现在王不留行让自己拿主意,可不能够不给个结论。
论个人交情,他任逍遥和三方都没有什么私交,要说地域上近一点,还是恒山。唉,这事真难办。我任逍遥就是图个清爽、自在,现在也不清爽,也不自在了。
但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大家火拼啊。他想了想,又“啪”一声将折扇打开,慢悠悠说道:
“四张纸条上都有内容,但南掌门那张字条上的内容确实问题较大,但我们不排除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敌人故意放了烟幕弹,让我们内讧,更希望我们火拼,有死伤敌人更高兴。能够阻止我们去最好,不能阻止我们去,至少也能够减缓我们去追击的速度。
“第二种可能是敌人有意陷害南掌门,因为他是我们这个小组的组长,如果将他陷害了,我们这个小组没有人领导,那就是一般散沙,这不正中敌人下怀。我看,我们不能中了敌人的诡计。”
大家听了任逍遥的分析,觉得有一定的道理,车横和师弟路正通慢慢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王不留行先瞪了南宫希一眼,然后又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任逍遥说道:
“就算任掌门说的有道理,难道就能排除南宫希通敌的可能吗?不能排除他通敌的可能,总不能让一个嫌疑对象当我们的组长吧?你说,怎样办,任掌门?”
王不留行没有得到任逍遥的支持,也不敢贸然造次,不过还是将皮球踢给了他。
“我这个组长不是我自封的,是董七郎董盟主让我做的,我现在还不想丢掉,我看,有的人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