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停止了片刻没有争吵,可能是这人真的没有钱了。逼他拿钱,也没有用。
“我们来赌输了喝酒,怎么样?”
有人提议。
“老大强调这段时间喝醉要重罚,我不来。”
“你不来算求了,我们来,你怕,我们不怕。”
“怕现在老大都得逞,尝了鲜了。”
“老大是老手,肯定得手了。”
“听说这高太公的女儿美貌如花,赛过西施嗳。”
“你看见过?”
“我没看见过,罗圈腿,你说,漂亮不漂亮?不是说,那次你和老大去赴宴,那个美妞出现过吗?”
“说呀,你倒是说呀。”
听这意思,可能是罗圈腿,没有回答他们的话,有人在逼他回答。
“说什么说,有啥好说的,还用说,肯定漂亮喽。大家最好闭上你们的鸟嘴。”
有人长叹一声:
“还是当老大好,当老大才有艳福,月月有新娘,天天当新郎。不说了,发牌!”
刘丰一听,原来这他们的老大又偷鸡摸狗,或许嫖娼、奸淫去了。他在心里暗自好笑,还真跟他有同一个爱好的。
他没有心思听他们闲聊,他也要去过一把瘾。
刘丰折身往回走。
一回头,脑袋被硬物碰了一下。
他抬头一看,我的天,居然是一把枪,刺刀插进了石坎缝隙里。
枪柄还在不停摇晃。
他抬头一看,我的乖乖,不是一把,是一串。
从他的肩颈位置沿石坎一直插到围墙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