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有些什么酒,什么价位?”
“店小本钱小,也没卖几种酒。
只有三种酒,一种是红花酒,一瓶二百八;一种五谷酒,一瓶二百一十元;一种叫祁家酒,一瓶卖八十八。
先生,看您要哪种酒?”
“度数都是多高的?”
“红花酒和五谷酒都是五十二度,祁家酒六十一度。”
“度数高的价格反而便宜些,我喝度数高的杀瘾些,但还是给我来瓶二百八的红花酒吧。
我要看红花酒喝后的感觉。不过瘾,就换一瓶度数高的祁家酒。”
“好咧,我这就给先生送过来。”
不到两分钟,干瘪老头将红花酒送到了刘丰的桌子上。
“怎么只拿一个杯子?再加一个?”
“先生,你,你还有客人?”
铁老板望了刘丰一眼,又朝门外看了一眼,怀疑地问道。
“你先拿过来吧。”
“好咧。就加一个?”
铁老板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
“是,就加一个。”
刘丰很肯定地答道。
说话间,铁老板将酒杯送了过来。
“你先坐下,你看我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铁老板你是做生意,也是卖酒的,反正今天店里没人,就过来喝一杯吧。也不影响生意。”
“影响生意?你看这个样子,一片冷清,有生意?”
铁老板一听刘丰说到生意,马上叹了口气。
“以前这里都是这样冷清、萧条吗?我听说这里可是一个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