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见阿成给劫匪求情,不禁心想:跟劫匪说这些有用吗,随便你如何说,真困难还是假困难,他们要的是钱财。
听人说,抢不了钱财他们还要伤人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况你遇到的是匪徒。
和匪徒说人话、谈感情,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又浪费表情。
换做我就一个字,‘干’,我是肉,你也是肉,我疼,你也疼,干不过就逃,你不干他,最终他一定会干你。
黄须男子对小子说了两句,小个子变了色厉声问道:
“另一个是什么地方人?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他是我远房侄子,到我家做客,和我一起出来学打渔,没想到就碰上了这事,你看,多可怜。”阿成怕沈浪说漏嘴,抢先回复道。
“费什么话,自己掏身上。”小个子对着沈浪吼道。
沈浪没说话,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手哆嗦着,照阿成的样子,顺从地将身上的兜也翻了个底朝天,东西比阿成还少得可怜,只有稀稀拉拉几样掉在船舱里。
小个子见两人身上确没有什么油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们的老大。
黄须男挥舞住双手指着阿成二人,对着小个子吼了几句,小个子掉头对沈浪和阿成也吼了起来:
“装蒜是吧?给老子搜!”
沈浪在大脑里急剧思考,该如何对付这几个人,他们马上就过来搜了。
搜倒不怕,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幸亏我的卡在三亚换成了人脸识别,自己保存了密码,身上没有卡,他们总不会逼着我说卡号和密码吧。
对方应该就只有四个人,比较扎手的就是黄须男和瘦高个,另外小个子和红衣女子,要对付想来不在话下。
正在思索,只见黄须男右手端着枪,对着阿成和自己,瘦高个和小个子一前一后已经跃过来了。
机帆船船腰隔小船船头不远,就一两米距离。
两人往小船船头一跳,小船不禁摇晃起来。
瘦高个和小个子一上船,分别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阿成,小个子喝令阿成站到沈浪那边去。
阿成见明晃晃的匕首在眼前晃动,不情愿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