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不远处的人，轻声问：“璟然，你在干什么？”
“拍戏。”宋璟然抿了抿唇，终究又问，“你呢？”
电话里很安静，那个人没有说话，他疑惑地看了眼手机，“落白？你听得见吗？”
乔落白示意陈衍开车，车辆理他越来越近，看见女孩子蹙眉将奶茶递给了宋璟然，“我在办公室。”
车辆从两个人身边擦过。
她挂了手机。
后视镜里，宋璟然茫然地看了眼手机。
乔落白靠在椅背上，闭眼不想让眼中的情绪泄露半分。
陈衍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的老板。
乔落白那一瞬间闪过很多的念头，最疯狂的是，既然注定要失去的，那不如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可她最后什么都没做，也不敢说。
原来，有一个人无论怎么伤害她，她都守着最后的仁慈留给那个人。
她想，应该提醒那个人注意狗仔，被拍到了就不好了。
可脑海中又跳出了各种疯狂阴暗的念头来。
乔落白望着车外，车水马龙，人流不息，街边的梧桐树早已经枯黄，叶子卷拢在一起。
“乔总，是去酒店还是？”
乔落白直起身，眼里的红血丝越发明显，声音沙哑地吩咐：“去机场吧。”
陈衍动了动嘴唇，可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多错多，索性不说了。两个人的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如何得知。
但是，看到乔总一言不发眼里的猩红时，陈衍又觉得，或许说一说也能给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