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萱双手撑起下巴，很是郁闷，“拜托，你不觉得你就像是古时候行刑前给犯人喂最后一顿饱饭的狱吏吗？我怎么吃得下？”
落白给她倒了一杯水，“既然如此，那就先问了再吃吧。”
秦韶萱：“……”
“我的记忆并不完整。”这句话一说完，就见表姐不自觉地垂下眼，她一哂，“你知道？”
秦韶萱破罐子破摔了，“好吧，我知道。”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吧？”
秦韶萱为难，“落白，你想要知道这个，是因为顾辞沅吗？”
落白颔首，“可以这么说。”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行为，伤害了爱你的人。”
“你说璟然？”
“当然了。宋璟然那么爱你，如果他知道你费尽心机地为了其他的男人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他该有多难过。”
落白神色未动：“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他的伤害。”
“他不一定愿意你去调查。”
乔落白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目光锐利地穿过凝滞的空气，“我们似乎偏离了主题。”
转移话题失败的秦韶萱：“……”
“把你知道的一些东西，都告诉我吧。”
秦韶萱纠结地看着自己的表妹，“我知道的也是你知道的啊。”
“那我知道什么？”
秦韶萱：“……”究竟谁是学中文的？
“表姐，我现在这样问你，是信任你。”乔落白语气平静，“你如果不说，我也能够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