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白冷笑，“乔南，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乔南没反应过来，“什么？”
“真难看。”
乔南恨恨地瞪了自己女儿一眼，“你怎么说话的？”
乔落白不介意和这个人耗，她甚至想要用最深的最冷的话刺穿他的心脏，能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她都都想要以十倍的功力还回去。
于是她声音放轻，在安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冷，“乔南，你是不是害怕思华集团的人找到你啊？”
乔南猛地一僵。
乔落白勾唇，“你怕吧？”她微微歪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父亲逐渐苍白的脸，“被关在地下室？一刀一刀地放血？或者说，走在路上，被迎面而来的车撞到河里，没有全尸？或者说……”
“你闭嘴！”乔南全身都在发抖，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我是你的父亲！”
乔落白冷声地反对：“你不是！”
“你如今势单力薄，你非要和他对抗？你可以不在乎你的生死，你甚至可以不在乎我的生死！那你不怕那些人找上宋璟然，找到顾辞沅……”他忽然一顿，“我忘记了，你已经忘记顾辞沅了对吧，所以你当然也不会在意他的生死。乔落白，你怎么那么自私？为了泄私愤，你究竟要拉多少人进来？”
“我自私？”乔落白重复，“这个世界上，要论自私的话，恐怕比不得你乔南。”
乔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瞬间哑口无言，他捏紧手，无力地解释：“我知道你恨当初我没有成功救到你的母亲，但是那个时候她本来就已经不行了……呃……”
“闭！嘴！”乔落白掐住他的脖子，“乔南，你这么多年心安理得，真让人恶心！你不是怕那些人的报复吗？那我告诉你，我会让你一直处在惶惶不可终日的焦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