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总，我们直接回酒店？”
“去片场。”
陈衍方向盘一转，进入了另一条路。
乔落白没有靠近剧场，打电话让孙晋将璟然送到最靠近片场的酒店，然后乔落白再去接宋璟然。
孙晋和李鱼护驾何影帝，但孙晋觉得自己是低估了何影帝的演技，面对他们的时候何影帝清冷漠然，就算偶尔说话带着笑意，那也不会让人觉得对方就真的心情愉悦，可是一看到乔总，何影帝身上的气势一收，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格外乖巧，说乖巧好像不怎么准确，但很明显何影帝脸上的笑都是真心实意的。
甚至说话抱怨都带着委屈与撒娇的意味。
离开的时候，孙晋实在忍不住问李鱼：“李鱼姐，你说宸哥，是在对我们演戏，还是在对乔总演戏啊？”
李鱼茫然地从手机里抬起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我觉得宸哥每时每刻都在演戏，他对着观众的温文尔雅是装的，对着同事的平易近人是装的，有时候我觉得……没人时宸哥冷漠的样子才是真的。”
“可是宸哥对乔总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也是装的吗？我觉得宸哥笑得是真的开心啊。”
李鱼摊在椅背上，“那没准是因为乔总喜欢这样，于是宸哥就装成这样了，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就是宸哥就是想要乔总宠着他。”
“那宸哥为什么要装啊？”
真是直击灵魂的一问。
李鱼要是知道的话，她就不会只是个助理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不知道，于是她故作深沉，高深莫测地回答：“因为人生艰难。”
孙晋：“……”虽然觉得你说得有点对，但还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