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网上这些关于《习惯》的说法都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还算没笨到家。”
“也不对啊，炒作我也是看过的，都是劈天盖地式的那种猛烈性宣传，这种规模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传播方式，并不像是在故意炒作啊。”
说完，韩绮罗偏了下头，越想越觉得不太像，“真的，要不是我特意去搜索跟《习惯》有关的新闻，很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了。”
“我收回那句‘还没笨到家’的话，你的脑子估计连转弯都做不到吧。”
“难道我说的不对？”
“之所以这件事并没有被很多人知道，要么是想炒没炒起来，要么就是炒了却被人硬给压下来了，你相信哪一种？”
“我相信……”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猜你大概对这两种说法都有怀疑吧。也是，有些人确实会对这种像是不经意，或者费心才找到的小道消息倾向于特别的相信。”
欧阳然讲完这些话，还不算完，故意看了韩绮罗一眼后，又道：“即使当事人自己都出面否认了，有的人却还是执迷不悟。”
“……”
明显是他口中‘有的人’的韩绮罗，张了张嘴，想反驳欧阳然的话，最后还是紧抿着唇放弃了。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怕是欧阳然都不会相信吧。
不过，关于《习惯》的事，她也算是知道了大概的情况。
接下来，韩绮罗想问的是件欧阳然在故意隐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