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后，龙寒渊回复了一条消息。
【前几天比较严重，这两天恢复的不错。这么晚还不睡？】
方歌收到消息的时候，心脏无意识的紧了下，咬住嘴唇，手指快速飞动。
【准备睡了。希恩姐没事就好，过两天等她能出门了，我再和她约时间见一面。】
叮。
这一次速度更快，她刚发出去，龙寒渊就回了。
【如果担心她，可以回家。】
回家。
方歌盯着这两个字出神，心里一阵酸楚。
她曾经也把那里当作她的家，是能帮她遮风挡雨，有委屈可以躲避的港湾。
可是现在，龙家早就不是她的家了。
见到她许久没回，龙寒渊又发了一条过来。
【爷爷的身体状况也不错，最近醒过来几次。他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龙寒渊的指尖微凉，如古井一般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深深的思念。
他犹豫了下，删掉后面的五个字后才发送出去。
方歌见到这句话后，鼻子发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她最亏欠的人就是龙玉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