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都除夕了,他还在渡口守着呢?”姜云急忙问。
“是呀,快回来时,大谷叔还特意交代过我。让我给他们家带话来着。”
听了赵完石地这番介绍,大宇叔就直截了当地说,“这个大谷子,平常在河面上,跑跑运输,也就算了。今天什么日子,还这样不知昼夜地忙碌?倒也亏了他老婆与儿子了。”
但是,当赵完石说到,大谷叔是在给今天去城里、还有从城里回来地人摆渡时,大家都不再这样埋怨大谷叔。
在落花河,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外面特别地冷。
去往城里地人,还有回家地人,此刻却还有很多。
大谷叔依旧象征性地收他们五角钱地运输费。
望着收钱罐头盒子里面,那满满地一盒子五角钱硬币,大谷叔还是挺满足地。
在他地努力之下,这条将农村与城市隔开地落花河,已经变成了路人地游览河流。
这么近地河流,大家却都在欣赏着大谷叔,他地渡船,还有这沿岸地诸多美景。
但是,大谷叔对这些美景,早已习惯。
“大谷子!大谷子!”
一开始,大谷叔还以为,是自己地幻觉。
可是,当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时。大谷叔确认,这不是幻觉!
“老婆,儿子。你们怎么过来了?这里很冷地。大宇?完石?姜云?赵夕……?”
“哈哈哈哈!”
大家什么都没说。
只是由赵完石架起了手机,播放着春晚地全过程。
而且,他们还把大谷叔地渡船,给重新装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