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莹莹，这城市里有许许多多像你一样需要帮助的人，他们也需要我，如果我多帮助一个，就会少一个人变成丧尸，那么早晚有一天，世界会恢复从前的模样，你说对吗？”
范莹莹一怔，“还能变成以前的样子吗？”
“可以的。”闻歌轻轻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然后还在她手心放了一颗巧克力。
“听话，回家去。”
范莹莹点着头，攥紧手心的巧克力，看着眼前充满神秘魅力的女人帮她关上门。
“等等！”
范莹莹转身跑回房间，两秒后又重新跑到门口，手中拿着从背包里取出来的医用药包，语无伦次地往闻歌手上塞：“我、我家里也没什么东西，这些你拿走吧，或许用的上。”
浅粉色的医药包里摆放着各种消炎药感冒药口罩酒精棉，这是每一个独居的人都会有的一个小小医药包，在这末世弥足珍贵的东西。
闻歌从医药包里拿了一卷纱布，剩下的推回到范莹莹手中。
“我只需要这一个就够了。”
她潇洒地扣上安全帽，转身来到窗前，回过头来冲着一号客户范莹莹比了个打电话的收拾：“有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完，手一撑，嗖地从五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范莹莹在瞬间心口中了一箭，然后看着空荡荡的窗口猛然倒吸一口气瞪大双眼。
这这这、这是五楼啊！她就这么跳下去了！！！
*
闻歌攀着登山索从五楼直接下滑到三楼的空调架上，然后像只猫儿似的蹲在上面观察周遭敌情。
当时她来的时候也是爬上五楼的。在末世里像小区这种密集型居住地，必然围困了相当多的丧尸，走楼梯和电梯反而不如直接从外面空旷地带攀爬来的安全和方便。
闻歌蹲在空调架上，眼角看见隔壁三楼的房间内就游荡着一个已经丧尸化的居民。对方好像注意到了刚才这边有影子晃动，一脸憨憨地歪着头朝这边看，半天看不出什么又低头在屋里乱晃悠。
闻歌移开了视线。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闻歌接通耳机：“喂？”
“呜呜呜，是我，你能不能不要挂电话，我、我害怕......哼哧哼哧......”
电话里传来二号客户的哭声，闻歌目测着自己和楼层间的距离，“不能，宠爱也是有限度的，不要浪费手机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