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也是怕了贾政。
做个官儿,全家动员,替他背锅。
贾母也很喜欢。
贾政这个差使不会出错,且在京都。
这个差使体面,又不担惊受怕。
像是史家的两个侄子,都在外面带兵,打打杀杀,朝不保夕。
这一年新春,贾政心里很不痛快。
他两榜进士,竟然做了工部员外郎。
柳家的庶出兄弟柳子籍,恩荫出仕,也是正六品。
只比他矮一级。
贾政泄气,既然如此,他何苦科举,又去宛平操心劳力?
腊月二十三,祭灶神。
贾政吃酒吃醉了,借酒盖脸,在梦坡斋半真半假发牢骚。
贾代善听了顿时恼了。
拧着贾政脑袋摁进洗面盆里。
然后指着林如海:“你认得他吗?探花郎。”
又指着贾敬:“认得他吗?
他是二甲第十,庶吉士。
如今也只是个礼部郎中,正五品。”
贾代善最后说道:“你三年时间,从七品到五品,状元的升迁也不及你。
还不餍足?
政绩,政绩?
你那政绩怎么来的,是你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