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院的大丫头这样对甄珠道。
甄珠无法,只得任她去了。
只是,被这么一帮人监视似地盯着,女孩子们自然无法像之前那样自由自在地说话,个个变得小心翼翼淑女起来,虽还一样地说笑,但却不敢像以前那么放肆了。
几天下来,不管甄珠还是女孩子们,个个都觉得别扭。
甄珠便试探着在计都来时跟他提了一句。
“这算个什么事儿。”他哈哈笑着,全然没有生气。
第二天,那些监视的人便全都不见了,女孩子们喜出望外,又笑又跳地围着甄珠转,而双双却聪明地猜到必然是太师的吩咐,那些监视的人才退下了。
是以才有了这一番话。
得了女孩子们的附和,双双便得意了,而另一个女孩子那话,则又让她猛地点头,尤其又想起一直记在心头的“仇敌”金珠,登时道:
“就是就是,这整个金谷园,住进正院的美人可就独独甄珠姐姐一个呢!要我说,在太师大人眼里,甄珠姐姐才是最得脸面的呢,什么金珠银珠,还不是都没住进正院!”
她扬起小脸,颇有些骄傲得意、与有荣焉似的说道。
其他女孩子有的缄口不言,有的小声附和。
甄珠的笔再次顿下。
自搬进扶风院后,她便再没见过金珠了。
这几日她已经知道,金谷园里美人们所居住的院子,是按受宠程度来的,越受宠的越靠近正院,反之自然则越远。
而哪怕是受宠如金珠,也没有住进正院,金珠院靠近正院,但到底不是正院。
可甄珠却住进来了。
甚至据说,自计太师买下这金谷园,还从没有能住进正院的女人,甄珠是第一个。
哪怕她有个画师的身份,但在别人眼里,她却似乎已经坐实了计太师女人的身份,而且,还是个得了“独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