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自祁绯的额头上汩汩流了下来,祁绯昏了过去。
白将军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局面,他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对一脸痛心疾首的祁督军说:“祁兄,这事儿恼的忒窝囊,我以为你家二小姐素来乖巧懂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荡妇!”
白将军一甩手,命人带着苏枫离开了。
祁督军疼女儿,就算一事气极,也不会真杀了那不肖的丫头,他如今就只好拿苏枫这个臭小子出气了。
惹了一身骚,白将军只觉得晦气的很。
如今跟祁家的婚事这算是彻底玩完了,他也没必要给祁督军留脸。
没好气的招呼了一声白钰明,爷俩便怒气冲冲的回了将军府。
祁督军好生遣散了那些宾客们,又花重金美物堵住他们的嘴,好让他们出去别说祁绯的闲话。
可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矮矮的院墙,又怎么能阻止这桩督军府的大笑话传到外头去呢?
流言,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传播。
可督军府里早已经是乱成了一团,祁绯被那一花瓶砸的昏迷不醒,还没过两天,祁老督军也跟着病倒了。
人人都说,是祁督军那天发的毒誓应了验,这是老天爷要来拿他的性命呢。
祁督军自然也怕的要死,自从发过那毒誓后便正日惶惶不安,害怕遭受天罚。每日药石进的不少,病却日益加重。
看过的大夫都摇头说,心病难医啊。
听外面的人说,白将军也因此受到了流言的奚落,白将军虽比祁督军硬朗点,但的难消此心头之恨,每日折磨苏枫,以此来泄愤。
原来祁绯有孕是假,大夫给号过脉,她压根就没有一点儿怀孕的迹象,只是睡了几天,一直都没有醒。
苏好答应苏枫会好好照料祁绯,一连在她床边守了几个晚上,心里都懊悔着没有早一点把自己跟苏枫的底牌亮给祁绯。
其实这张底牌,只有苏好一个人清楚,就连苏枫都不知道。
苏枫被抓走,苏好却气定神闲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苏家姐弟俩的真正出身。
祁绯的丫鬟玉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祁绯还是昏迷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小姐还是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