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皮带,发现那里也有伤。
“完了,完了,完了!”寒烽一阵哀叹。
血狱孤城,残兵,两处伤痕,还能有好结果?
想到自己一魂穿过来,就到如此悲惨境地,也是醉了!
不,寒烽巴不得自己赶紧喝醉了,忘记这一切。
噩梦啊,梦魇啊!
“完个鸟儿!一点儿小伤,算个鸡毛掸子!”老兵凑过脑袋打量,拍着寒烽的肩膀笑了。
拍了几下,他诧异地看着手上的血污,又迅速发现了寒烽左耳上的伤痕。
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怯生生:“嘿嘿,兄弟,你的耳朵,咳咳,谁让你穿鬼子衣裳?要不是当时哥儿手软,你小子现在已经脑袋开花了,嘣!你可别怪我!”
寒烽摸摸耳朵,也是一手血!
整个耳朵,被子弹打掉了一片,成半个耳朵了!
寒烽很悲观,觉得命都快没了,半拉子耳朵算什么?
“不怪你,老哥,我叫寒烽,通讯兵!”
寒烽将皮带和衣服都整好,尽量将衣服脱离腰间的伤口处,笑眯眯的伸出右手。
老兵一愣,迟疑着丢开步枪,腾出左手,拉着寒烽的手摇晃了几下:“副班长李昊。那边兄弟是一等兵董天明,教导队的。”
寒烽点点头。
那边,正在外围警戒的董天明回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