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亚马特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就算是莎士比亚也应该明白，原初之海不是他应该碰得东西。”
“这一点确实没错。之前我们只知道世界脱离了掌控，而你从只需要‘存在’变成了现在不得不打败提亚马特……这足以可以看得出一件事——这个所谓的提亚马特，便是这个世界的人自己创作出来的。”
“之前吉尔伽美什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证明了世界变化这一假设。”
按了按眉心，立香脸上的笑容有点苦涩：“其实，就算是战斗也没关系，毕竟要让所罗门的灵基更加牢固的话，就需要宣扬所罗门的力量。倘若只是和平年代，那么所罗门的存在与否终究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福尔摩斯先生，我猜……这个世界的变故，与我的灵基有关。”
夏洛克·福尔摩斯吸了口烟，忽然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在与你分别以后，我调查了一些这个世界的事情，发现了神盾局是被九头蛇从内部击破的。我循着提亚马特的气息，找到了九头蛇的基地。”
“你也许压根想不到，我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立香眨了眨眼：“愿闻其详。”
“魔法阵。不……也许应该称呼为魔术工房更为恰当？”
意料外的情报，让立香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渐渐的对于那个提亚马特的身份明白了一些。九头蛇试图召唤提亚马特，而且还成功了，只是他们召唤出来的是仿品。这并不是他们的召唤出现了问题导致的，而是他们并没有见过真的提亚马特。
“巴比伦以前，我和九头蛇他们一样，可能也无法去想象——真正的提亚马特到底是多么的强大。”
夏洛克·福尔摩斯轻笑道：“很明显，九头蛇将提亚马特的强大想成了巨大化。或者说——对于普通人来说，能够想象的也就是体型和力量了。”
搅拌了下杯子里的咖啡，立香一手托着腮：“毕竟定义，还有原初之海真正代表了什么，要切身体会才会明白所谓的‘强大’到底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里，立香苦笑了一声：“这个世界脱离了控制，不过好在还没有糟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之后需要的，也无非是一步步引导复仇者们去解决那些麻烦。”
“这种事情交给迦勒底就好，那些从者可是天生的演员。”
回想起那两个白天就会掐架的女神，立香扶额道：“认真的说，稍微派几个正常的过来，不然每天提心吊胆也够呛。”
“立香，你觉得迦勒底正常的从者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