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很简单的事情。”
立香微笑道：“博士，伸出手指，放到我的面前。”
斯特兰奇即便一脸不解，还是这么做了。
“你要做……喂！”
立香俯身，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眼前男人的手指，血液的腥味在嘴里蔓延而开。用舌头舔了舔那受伤的手指，仿佛听不到对方倒吸一口气，她若是无事的抬起头。
“魔力浓度……还算凑合吧？”
斯特兰奇花费了好一会儿，才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他平顺着呼吸，看向罗曼的目光满是复杂：“你就不能选择一个更好一点的方法来判断？”
立香眨了眨眼：“没时间了，怎么简单怎么来？”
“不，比起你的说法，我更好奇你居然这么大胆？”
娜塔莎微微睁大了眼睛：“就算是签订了契约，你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个程度吧？你就这么……”
啃咬？亲吻？娜塔莎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表示，迟迟没有把话给说全。
“唔……要怎么说好呢？”
用手指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立香一脸苦恼：“我毕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要说我的存在的话……应该说是更加接近于灵魂实体化这样？”
“我和史塔克先生说过，要学习魔法就需要扔掉以前的认知，这一点对你们同样适用。简单来说，你们不应该用人类的标准来判断我的行为，那没有意义。”
娜塔莎诧异道：“那应该以什么标准来判断你？机器人？还是智能AI？”
史蒂夫·罗杰斯出声道：“娜塔莎，罗曼是我们的同伴。”
娜塔莎举起手：“好的，我投降，队长。只不过提出这话的不是我，而是罗曼本身，我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我无所谓的。”
立香想了想，说出了让人有点惊悚的话。
“把我当做尸体什么的看待更好。”
“等等——你说什么标准都行，为什么偏偏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