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开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画面快进一般,掠过荒废的城镇,掠过远处正在轰轰烈烈重建的城市。
“他们在修建宫殿。”男人说,“全部用星云石,搭建一座通体晶莹剔透的宫殿,作为天子的居所。将来修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最后,他们进入了山林,车停在一栋不起眼的砖瓦房前。
鸡咕咕叫着在觅食,一只土狗跳起来叫了两声,认出男人,又摇着尾巴热情地迎了过来。
“这里很凉快。”她说着,推开车门要下车。
“等等!”男人快步绕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进新房前,新娘子的脚不能着地的。”
他嗓音低沉,额头亲昵地蹭了蹭,轻声说,“亲亲我。”
她脸颊发烫,搂着男人的脖子,闭上眼吻了过去。
男人一边同她接吻,大步朝屋里走,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他径直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卧室不大,却布置得非常整洁漂亮。墙壁粉刷过,家具虽然是旧的,却干干净净。床头上挂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和“楚渊”。他们依偎在一起,对着镜头。男人笑得满足,她则有点拘谨。
“洞房。”她说着,伸手摸了摸照片里的男人。
然后她被男人大力转了过来,压在床上。
“我在这儿呢,看什么照片?”男人在她耳边低笑着,“知道进洞房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她一板一眼地说,“我知道任何事。洞房是华夏族对新婚第一次同房的称呼。新婚夫妻接受亲友的祝福,进入新房,进行他们成婚后的第一次……唔……”
嘴唇被封住,滚烫的吻,仿佛能将大脑都融化掉。
“我的小九儿。”男人宠溺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凝视她的目光里满是浓浓的爱意,“我们现在就在洞房里,这就来做一些该在洞房里做的事吧。”
拉上了窗帘的屋子笼罩在朦胧昏黄的光线中。男子武将般健美的体魄仿佛涂了一层油,每一块肌肉都坚实饱满,每一条伤疤都那么诱人。
他就像一头健壮而又温柔的雄兽,伏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吻顺着松脱的衣服一路往下,再往下。
她紧紧抱住他,感受着人体攀升的温度和逐渐急促的脉搏。
“阿戟……”她呢喃着,“我觉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