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和季知衡纠缠。
季知衡深吸口气,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梁舒觉得有些可笑,她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季知衡,你的表情不是很享受吗?怎么做了还不敢承认?”
她转身出去,季知衡握住她的手腕,“小舒,我们先谈谈。”
梁舒顿了一下,回过头道:“恶心。”
季知衡嘴巴微张,慢慢松了手。她知道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有自己的骄傲。
梁舒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她心底的压抑传到酸涩的眼睛,她连季知衡的头发都不想看见,却没想到这是持久的离婚战的开始。
季知衡不认,而顾琴在她面前恶心作态,硬是要证实自己的清白,梁舒当着季知衡的面给了她一巴掌。
梁舒心里第一次有这么大怒火,恶心至极。
顾琴是不是处|女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但季知衡依旧不同意离婚,他甚至直接弄掉了来帮她忙的律师工作。
梁舒不知道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浑浑噩噩,她哭了好多次,也完全想不通季知衡到底在坚持什么。
摇摇欲坠的婚姻一推就散,她家里对季家没有任何威胁和帮助,她也不要他的任何财产,离了婚,对他无痛无痒。
她有时庆幸自己没因为孩子绑在他身上,有时又觉得自己应该早早认清他们的差异,不该爱上他。
季知衡那段时间推了很多工作,经常和她谈这件事,他甚至想和他一起出国散心,把这件事忘了,连季联都因此回来了几趟。
梁舒忍着恶心和他坐在一起,但无论他们说什么,最后的走向照旧会是不离。他拉着她的手,被她甩掉后,依旧冷脸说自己没出轨就是没出轨,死也不离。
谁也劝不动他,季知衡连季老爷子的话都不听。
一个想离,一个不离,有几次差点闹大到台面上。
每过一天,梁舒就觉得度日如年。不管她再怎么和他吵,和他闹,他也从来没有松过口。
“我没出轨,”季知衡说,“我绝对不同意离婚。”
如果不是真的闹到把季老爷子气进了医院,季知衡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答应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