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玲笑:“说不定鱼就这么傻呢?明天再去试试。明天再给月华弄点鲫鱼汤,月华真是太苦了。”
一想到宓月华,孔玲就忍不住替她心疼。
明明,整个冉家数她命运最好,嫁了个多有出息的汉子,可结果日子竟过成这样。
家里有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婆婆,又有其他的妯娌盯着她家的钱财,再好的日子,也要闹腾。
冉庆说:“夏生副营长了吧?可以随军了。”
孔玲却说:“冉老太会同意月华去随军?”
想想,都不可能。
有一个宓月华在冉家,夏生的钱就会进了老太太手里。
如果月华去了西南随军,哪还有什么钱给她?
夏生孝顺,就给寄一点。要是想过自己的小家,一分都不给,也没有人说他们。
过年的带些养老钱,还有人会跑去西南说理吗?
这日子才好。
可是冉老太的德性,会放手才怪。
“听说,那冉老太把下巴磕了。”冉庆随口说道。
孔玲知道这事。早在昨天她就已经知道。
当时她回来给宓月华煮粥,过去的时候就听说冉老太把下巴给磕了。
当时她并不知道这老太太摔得有多惨。
但今天听别人说起,好像摔得很重,整个下巴都肿了,别说吃饭了,就是说话都疼。
孔玲却在心里说了一声:报应!
谁让这老太婆这么苛待自己的儿媳妇。
对待宓月华,仇人都没这么狠。
怀着孩子,竟逼着她天天去干活,不干活,一大家子就去逼迫一个弱女子。
她这外人看了,都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