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赦似乎是认出了她,又好像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他点点头,“我知道。”
然后,男孩俯身贴近她的脸,泛凉的薄唇轻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撬开了她的唇齿,吻了她。
阮甜的脸红的不成样子,手足无措。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了沈赦在她耳边说:“长大后,我娶你好不好?”
等到第三天,他们才被人发现。
听说是周小乔最先找到的人。
阮甜发了一场高烧,小腿还摔坏了,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她每个星期都有给沈赦写信。
“出院想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我的烧退了,好高兴。”
“沈赦同学,祝你天天开心。”
“我想好了,等我二十岁,我就要马上嫁给你。”
那些信,从未有过回音。
等到阮甜再次出院,沈赦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冷淡淡,对她疏离客气。
他好像忘记了那一段故事。
忘记了他说过的话。
忘了他亲过她。
忘了说要娶她。
高考前夕,沈赦好笑的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她,双手插兜,丧失了足够的耐心,“你喜欢我,可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
她的喜欢,一文不值,戛然而止。
她的心不是心,可以任由他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