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从中捞出来一件。
戚颜定睛一看,季少言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旗袍。
她走上前,”这个你居然也一直留着了。”
“定期找了收纳师整理。”戚颜所有的旗袍,他都好好地放了起来。
因为款式和布料都是上等,所以在悉心的打理之下,这么些年一如往初。
戚颜走过去,只看到季少言低头,深深嗅了下,“媳妇儿,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上面还是有你身上的味道。”
她抬手去拧他,季少言就来逗她。
一来二往,戚颜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等了好久了,今晚穿给我看?”他双眸幽深,泛起点点的亮。
戚颜想起了婚后那三年的季少言。
她也想他了。
“嗯......”她应下,补充道,”但得......关灯。”
“不可能。”季少言大步迈向主卧,将她扔到床上,自己紧跟着附上去,”总算可以有了,总得好好地看个遍。”
过了这么些年,旗袍仍然很合身。
但大概长了些,某些地方愈发饱满,就略有些紧。
季少言嗓音低哑,动作便有些没轻没重。而且多年未曾,他第一场几乎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但季少言没给戚颜反驳的机会,几乎是立刻,他重振旗鼓,凿的愈发深。
古式的黄梨木床都被带出了晃动的身影,床蔓飘荡间,旗袍半零半碎,纤细小腿上挂着小内衣。
即便是最原始的姿态,季少言也觉得心灵上获得了偌大的满足。
他的颜颜,终于在兜兜转转间,回到了他的身边。
季少言使坏,之后又去了那间古画壁的浴室,而后终于惹来了戚颜一声声的呼唤。
“少言......”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尖,掰过脸来,以吻封缄,算作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