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们在赛车,可以不玩刺激吗,徐之昂,我受不了刺激。”
他知道她会担心他,所以一直没敢跟她提,“放心,有你和孩子,我再也不玩刺激的。”
听他保证,她稍稍安下心,“你身价,八位数。”
徐之昂挑了挑眉,“你男人还挺值钱吧。”
“那还跟我蹭吃蹭吃。”
“啧,是挺不要脸的,”他噗哧一乐,“不过,只对你不要脸。”
他说着,一下下亲着她的小嘴,亲着亲着,呼吸便重了几分,握着她小手的那只手,拉向某一处,她手上一滞,被他强行扣住,“别躲,又不是见过,还害羞呢。”
“你……你怎么这样。”
“哪样?欺负你?”他坏坏的在她紧握的小拳头上蹭着,余乔羞得直躲,“你,别闹,外面好多人呢。”
“又不是大通铺,怕啥。”他说着,掰开她小手握了上去,余乔觉得自己的手心跟火烧一样烫,比刚刚烤的篝火还要烫。
自从她怀孕后,他没碰过她,平时只能亲亲抱抱啥也不能干,忒折磨。
她不动,他就带着她动,她不懂,他就教她,教她跟上他的节奏。
直到她手上毫无力气,人也软成一滩泥似的靠在他怀里。
次日,其中一辆改装车发生状况,差一点造成车手受伤。
大家兴致而来,败兴而归。
回去后,余乔先回的家,晚上徐之昂回来,她洗完澡看到他站在客厅窗边,开着窗子在窗口抽烟。他鲜少在家抽烟,她知道他心里不痛快。
余乔走过去,从身后抱着他,他碾灭烟蒂,回手拍了拍她脊背,“刚洗完澡,别吹冷风。”
她抬起小手,指尖戳着他脸颊,“笑一笑,回来就没见你笑过。”
徐之昂噗哧一乐:“给爷唱个小曲。”
余乔退开几步,一边比着手势,一边甜甜地唱,“天涯,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妞儿给爷跳个舞。”
余乔退到客厅中央,“Three two one go 草原的玫瑰花,火红的萨日朗,一梦到天涯记地是花香……”
徐之昂眼底蕴着笑意,末了,挑眉道:“换个,脱衣舞。”
余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