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从唐风那里打听到一些事情。
她心情复杂地在外面转了一圈, 最后又兜回房间里。
她给傅连溪倒一杯水过去,殷勤道:“傅大人,喝茶。”
傅连溪察觉她奇奇怪怪, 他抬头看她一眼, “怎么了?”
秦桑笑眯眯的,她又问:“傅连溪,你冷不冷?”
傅连溪:“……”
“要不要把屋子里的火烧旺一点?”
傅连溪:“……”
秦桑见傅连溪挺古怪地瞧着她,又问:“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傅连溪终于挑了下眉,唇角勾出点笑意, “你会做吃的?”
秦桑道:“不会可以学嘛。”
她趴到桌上,手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看着傅连溪, “你想吃什么?”
傅连溪瞧她半晌,一副完全把她看穿的样子, “无事献殷勤, 你到底怎么了?”
秦桑叹气道:“哪里是无事献殷勤嘛。我就是想对你好点。”
她看着傅连溪,看了好一会儿, 才轻声说:“傅连溪, 唐风说,那个手镯是你在边关的时候买给我的。他还说, 你每个月都给我写信, 报平安, 虽然我没有收到信, 但是没有给你回信, 让你不开心,对不起。唐风还说,你在战场受了重伤,后来战事结束,军医都劝你休息一阵再上路,可你急着回来见我,带着伤赶路,路上伤口崩了好几次……”
傅连溪沉着目光看她。
秦桑又继续道:“唐风还说,你回来那晚,身上伤口发炎,还发着烧,但是因为急着见我,一回家就先来看我了……”她那时候不知道,逼着傅连溪去和陛下提和离的事。
她当时没察觉,现在回想起来,傅连溪当时一定对她很失望。
可他那么骄傲的人,她都逼着他去提和离了,他就不会再拉下脸来求她。
难怪他会说,她是折磨他为乐。
她忍不住握住了傅连溪的手,心疼地说:“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你喜欢我,我以为你也想摆脱我,我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她又接着说:“唐风还说,我离开京城以后,你过得很不好。扬州剿匪一事原本不用你亲自去,你是因为我去的吗?”
傅连溪没有说话,沉默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