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话来就一点儿也不委婉了。
他瞅着金无彩,冷漠的说道:“你真体贴?是谢承运他妈吗?那不如把你儿子叫过来,呐,他就在那儿看着呢。”
他大声的对谢承运喊道:“你妈妈喊你过来吃饭,哦不,喊你过来跟叔叔们说说话!”
江闲语说的话太阴损,金无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而那位谢三公子的脸上无疑也是怒红一片。
他的身体本就虚弱,被江闲语一番话语侮辱,顿时连绵不断的咳嗽了起来。
钟大俊怒视着江闲语。
“赶紧滚蛋吧,一群什么玩意儿,自己没事儿干的吗?别人去旧书楼关你们啥事儿,瞎吃萝卜淡操心!”
钟大俊愤怒的说道:“江闲语,那又与你何干?你要如此帮着宁缺。说话如此尖酸刻薄,居然也是书院学子?!”
“我再说一遍,宁缺不需要我帮忙,我也没有帮他,理由我刚才说了,而我之所以站在这里,纯粹就是因为我看不惯你们,不能修行就不可以来这儿吗?这算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世上总是有那么多人喜欢要求别人,命令他人,欠你们的吗?!”江闲语寒声说道。
想起前世不好的记忆,他的心情很不爽。
他那时候活的就像一条被牵着绳子的狗,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满,不满的冲着...吼叫,可困于一处,却只能趴在那里,被人命令,生不如死......
想起那些前尘往事,江闲语的神情很是阴翳。
“你知不知道这宁缺就是个卑鄙小人,他知道自己无法进入二层楼,所以弄些邪门外道的心术手段,想让承运也无法进二层楼!这等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何其可耻。”钟大俊指着宁缺,说出更加诛心恶毒的话来。
江闲语发现,这个钟大俊说话真是厉害,可以如此大义凛然的说出如此歹毒的话,用来构陷宁缺。
可偏偏,这些学子还相信了!
白痴真的这么多的吗?
他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
腿影如风,一脚踹在钟大俊的脸上,把他踹了出去,一下子踹到了谢承运的身边,“既然你愿意做一条咬人的狗,那就去找你的主子,趴在他脚下,跪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