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白素除了无语,只有无语。
但她终究还是按照小石头的意思,将信给了宁凡。
宁凡一看此信,立刻面色古怪,而白素立刻仓皇辩解道,
“小石头年纪尚幼,胡言乱语,周公子切莫放在心上。”
“不,小石头说得对,他一心修剑,或许此生都不会再回姑苏。将你托付给我,他也可放心的。”
“公子请自重,奴家可没同意…”白素轻轻一嗔,目光却有些乱。
“是么…那,陪我喝酒。”
宁凡也不强迫,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必须用上床来征服。
似白素这般女子,能为宁凡备好酒菜,能陪宁凡对月相饮,已是人间乐事。
有些事,不必点破,亦不必强求。
至少宁凡自问,除了他宁凡,白素此生不会再为第二个男子斟酒。
这便足够。
“嗯。”
白素没有回绝,只是一杯杯浅饮薄醉。
最终不胜酒力,娇躯一摇,竟软倒在宁凡肩头,沉沉睡去。
宁凡既不唤醒她,亦不亵渎她,任其靠着肩膀,独自自饮。
一饮一啄间,心潮渐起。
“修士漂泊一生,难有人体恤冷暖…姑苏的苏酒,是我喝过最好的酒…”
他渐渐有些懂了女人与酒的真谛。
那是心灵的寄托。
宁凡伸起手臂,揽住白素的香肩,后者娇躯明显一颤,似乎酒醒,却没有挣脱。
“你留在姑苏,还是和我走…”
“我待在姑苏便好…修真杀戮,我终究不喜。留在此地,也好静心修道,为公子常备酒食。待公子有朝一日扫去所有恩怨,或是心神疲惫之时,可返回姑苏,奴必再备酒菜,迎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