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良闻言看着欧阳复微微额首,心中暗道‘此子到是知礼,难能可贵。’
其他人闻言脸色也都缓和了不少。
长孙良接着道“无妨,吾等也是闲聊,汝来,并未搅扰。”
“呵,那就好,那就好,长孙大人果然如传闻一样,英明大度,对待晚辈如待子侄,晚辈深感荣幸。”欧阳复再次送上一记马屁。
若是屋内谁最不喜溜须拍马,那就是银光禄大夫赵世忠了,他不喜溜须拍马,更加不喜他人如此,闻言眉头一皱,直言道“欧阳公子,听闻你在昨日拜师宴会上要说和欧阳老..令尊和翰王,不知可是发自真心?”
欧阳复闻言,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异常的喜色,笑道“这位若果晚辈没有认错,应该是银光禄大夫赵世忠赵大人吧?”
“不错,正是赵某,欧阳公子,赵某之问,你还未回答。”赵世忠语气僵硬的回答道。
欧阳复笑着点头“回赵大人,晚辈说和家父于翰王,自是发自肺腑,出自真心。”
“哦?呵呵...却是为何啊?”赵世忠冷冷一笑,看着欧阳复问。
其他人也都直直的看着欧阳复,等着欧阳复回答。
欧阳复轻叹一声,道“诸位都是爱国之忠臣,亦是国之栋梁,晚辈不敢隐瞒,晚辈在外游学二十载,可谓看遍了天下疾苦,喜怒哀乐,悲观离合,对魏国之百姓了解甚多,不怕诸位大人笑话,在晚辈心中,魏国百姓是最可爱的人又是最可悲的人,让晚辈常常喜来,常常忧。”
“哦?公子如此年纪就这般看重天下百姓,到是难得。”国舅张落闻言微微额首道。
赵世忠却冷哼一声道“公子如此说,难道你说和令尊和翰王,也是因为天下百姓?”
欧阳复闻言神色立即一正,道“不错,晚辈虽年幼,但是也有一番抱负,那就是希望魏国的百姓耕种有其田,果腹有余粮,安居乐业,欢笑常伴。”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动容了,包括长孙良在内,也是微微额首。
欧阳复接着道“长孙大人,晚辈今日前来,除了想亲自瞻仰一下大人之外,还想和大人商议一事。”
“何事?”长孙良问。
欧阳复深吸一口气道“晚辈想请长孙大人与家父摒弃前嫌,共谋朝政,为天下百姓造福祉!”
长孙良闻言愣住了,其他人也都一脸惊愕的看着欧阳复,不知该作何表情。
见此情景,欧阳复接着道“晚辈知道晚辈所言过于天真,长孙大人和家父之间争斗了多年,不是晚辈一句话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