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珲也皱眉道“手书?什么手书?”
简言将手令拎在手里给马珲看,马珲借着烛光看了一遍手书,神色一变,因为这份手书不管是笔迹还是大印都看不出丝毫的破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有下过这份手书,马珲自己都要怀疑人生了。
“怎么样?马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简言问。
“这,这,我没有下过这份手书啊。”马珲有点慌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回事。
“呵呵,马大人,证据确凿,再狡辩还有意义吗?”简言冷笑。
“我,我真的没有下过这份手令!!”马珲冷喝。
“呵呵...看来马大人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传证人!”简言接着下令。
“是!”两名卫兵领命,下去带了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进来了。
“马大人这个人你认识吗?”简言指着微胖的中年男子问。
马珲扭头看去,微微摇头“不认识。”
简言还未说话,微胖的中年男子便指着马珲道“叔,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叔。”
马珲愣了,接着笑了“简大人,莫非这个人就是你们找来诬陷马某的吗?”
简言神色一冷“马大人,注意你的言辞,此人乃是宜州的马贩子,还是你马大人的亲戚呢,他会诬陷你吗?”
“亲戚?什么亲戚?”马珲问。
微胖的中年男子抢着道“叔,我是马涛啊,你不会连我都不认了吧?”
“马涛?什么马涛。”马珲一脸疑问。
简言打断道“马涛,这份手书可是马大人给你的?”
马涛连忙点头“正是,叔,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大人,这份手令正是我叔马珲给我的,他让我拿着这份手令到河套马场,说只要将手令拿给河套马场的人看,就能把河套马场的战马低价买回来,还让我卖了给他分红,他要七成,我拿三成,大人,你要是不信,我这里还有我叔给我信,你看看。”
“拿上来。”简言直接道,马涛立即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简言,简言伸手接过。
在简言看信的同时,马涛还扭头对着已经傻了的马珲冷哼道“叔,既然事情败露了,那咱谁也别想好过!”
马珲指着马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简言也不由看了一眼马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马大人,你还有什么说的吗?”